宁夏墙体广告 泾源县大湾乡杨岭村的清晨,秋雾旋绕,空气中飘散着新鲜的草香。
牛的叫声,像兵营的起床号,敦促乡民马克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,喂牛,打扫牛棚。
“今天是个好日子,心想的事儿都能成……”看着100平方米的大牛棚,马克不由自主哼起歌来。
“看把你快乐的,有啥喜事哩?”村支书马林走进牛棚。
“岁月越来越好了,昨日剩余的饲料卖了1000多元钱哩。”马克说,“‘粮改饲’即是好。”
“现在尝到甜头了,想想当年你们扔地膜,村干部‘抱牛头’,可不简单了。”马林说。
马克不好意思地挠犯难,“那都是曩昔的作业了,还提那干啥。”
马克嘴里的“曩昔”,指的是八九年前。
2008年早春的一天,几名村干部悄然来到马克家门口,把一大捆地膜隔着院墙扔了进去。
回身刚要走,地膜就被扔了出来,差点砸在其时的村支书马刻斌身上。
“我才不要地膜呢,我不种玉米。”马克在宅院里吵吵起来。
那时,泾源县结合实际开展草畜工业,发动农人栽培地膜玉米,杨岭村的一些乡民思维转不过弯,听凭村干部挨家挨户做作业,仍有许多农人不想种。
村干部给农人免费送去玉米、种子和地膜,农人关上门不让进,村干部只能隔着院墙往里扔。虽然村干部们采纳“讲方针、细算账、送地膜、抱牛头”等方式发动农人种玉米,但还有三分之一的人不愿“粮改饲”。
马刻斌干脆站在墙外“喊话”算账,“一亩小麦赚600元,投入高,产量低,一亩玉米能卖1000元,地膜保温保水,玉米秆还能喂牛,你连饲料钱都省下来了,还有各种补助……”
马克听不进去,第二天一大早拉着牛去犁地,预备种小麦。马刻斌和村干部分头守在地头,“我们这儿种小麦不适合,开展草畜工业才干脱贫……”马刻斌牵住牛头,苦口婆心地劝说。
马克照旧不干,“都种玉米了,我口粮没着落了。”
乡民马国仓种了6亩地膜玉米,年末一算账,卖玉米比小麦多收入1200元,玉米秆喂牛,省下饲料钱1600元,仅这两项就多赚2800元。
马克传闻后,有些懊悔了。
“支书,本年还送地膜和种子吗?”2009年春天,他找到马刻斌。
马刻斌爽快地按方针给马克落实了地膜、种子、化肥等有关补助。
种了几亩地膜玉米,收入公然比种小麦高。卖玉米的钱买了口粮后,还有盈利,饲料自家用不完还能卖钱……马克尝到甜头,逐年加大地膜玉米栽培,去 年起,他种了15亩玉米,7亩苜蓿。因为饲料富余,具有了进一步开展养殖业的条件,马克本年利用5万元的金融扶贫贷款,新建了牛棚,又购进两端安格斯牛, 养牛数量达到6头,10月中旬他将领到1万元牛棚补助。剩余的玉米秆交售到大湾乡新建的4万吨饲草配送基地做青贮饲料,在市场价的基础上还能享受每吨40 元的政府补助。
回想起“粮改饲”的那些风云,马克不好意思地说,“其时观念落后,思维转不过来,难为村干部了。”
“现在农人们抢着种地膜玉米,恨不得能多要点地膜呢。”大湾乡乡长马永斌说。